渐渐记起自己不过便是只蝼蚁,经不起一片落叶的重量,经不起风吹雨击 。
宁可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,但总是都知道了 。
假如说是偶然也许有那回事,若说是盲目不如买两副周年庆打折的墨镜,墨镜接着交流的瞪着。
太阳只是暂时寒涩涩地,像梦魇里的炉火 。
在了解夕阳最终的沉思之前,就误读了整个白昼 。
就像面对世界大吼大叫,能量全吸进了不属于自己的虚无。
白云片刻变黑,风来,雨下,浪涛,孤岛不再 。
回家时关于塞车这件事,或许安然面对 。
写的画的跳的唱的雕的塑的弹奏的,切当相信欲臻于化境决不或许没有神 。
丢失的沙漏,漂流的白云,曾驻足。
一朵飘在积水上的云,渴望哭泣 。
寻找适当的言语用结巴与流利丢出,却像彗星那般留不住人心。